多了个小师弟-《奥运金牌是我的[花滑]》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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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再过了两分钟,于谨就瘸着腿来到了这间办公室。
    再之后,于谨领着沐修竹回了一楼。
    他沉思,自己要怎么给丛澜解释,自己有了二胎这件事。
    啊呸,有了二徒弟这件事。
    沐修竹摸了摸衣领上的小徽章,又抬头看于谨,紧张地道:“那我以后,是不是可以叫丛澜姐姐师姐啊?”
    于谨:“……”
    嘿,小孩儿半点不认生啊!
    ·
    丛澜对这件事没有什么反对。
    “但不是说你要再带个女单吗?我以为自己要有个小师妹了。”她道。
    于谨:“可能这就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吧!”
    前两年就在说,让于谨多带俩学生。但那个时候丛澜的3A稳又不太稳,而且这倒霉孩子还死活要练4T和4S,后面又练4T3T。
    于谨哪儿敢带第二个学生啊?
    他连做梦都是丛澜4T摔断了腿再也上不了冰。
    冬奥之后拿了世锦金,于谨做梦的内容就变成了上一秒丛澜还拿着一堆金牌傻笑,下一刻就哭着说为什么她的3A不见了3Lz都跳不起来了。
    对发育关的深深恐惧,让于谨好几个夜晚都没睡好。
    在这种状态里,让他带其余的孩子简直就是耽误人家。
    于谨做女单队的主教练,已经把他的时间挤满了,腾不出手再带第二个人。
    “挺巧,发育关过去了,小沐就来了。”于谨摸了一把沐修竹的后脑勺。
    沐修竹腼腆地笑笑。
    省队这边暂时没有送更好的女单进来,尽管这个对比的对象不是丛澜和褚晓彤,而是“十二岁出五种三周”。
    没有,现在依然没有这样的人。
    有跳跃天分的女孩不少,但有逆天的天分,数量很罕见。
    褚晓彤以前是,丛澜是,未来不知道会不会再有。
    于谨没有时间去体校或者俱乐部,寻找七八岁甚至是十岁左右的小女孩,看看她们怎么样。
    他忙着跟丛澜的比赛和发育关,没办法远离。
    倒是前两年去过一次省队,但也没什么大发现。
    国青队这边的孩子里倒是有技术不错的,张简方原本想让于谨之后带一到两个,结果沐修竹这边教练出了麻烦,没办法,就问于谨能不能带。
    “小沐说想跟我学,我来问问你,”于谨笑着说,“你要是不乐意的话,我就不带他。”
    沐修竹一下子就紧张了:“澜、丛澜姐姐……”
    他每到这个时候喊人就不是很利索。
    丛澜随手抓了个东西朝着于谨砸去:“你没事儿逗人家小孩干啥?没看把人吓着了吗?”
    她力道不大,离得又不远,于谨轻轻松松单手抓住。
    沐修竹愣住:“啊?”
    丛澜:“别喊丛澜姐姐了,喊师姐。”
    沐修竹:“!!!”
    他欢快地原地蹦跶了两下:“师姐!”
    声音很清脆,小孩子的天真与稚嫩,还有崇拜和信任,全部都在里面了。
    丛澜遗憾:“哎,也不知道我师弟来得这么快,没准备礼物。”
    不等沐修竹说“不要”,丛澜就拍了拍自己的腿:“想到要送什么了,小沐你是不是该换冰鞋了?”
    沐修竹愣住:“是……”
    现在的这双鞋帮子快坏了,他正打算定新的。
    丛澜:“我联系厂家给你定制,喜欢什么样的鞋子?冰刀要什么型号?男孩子的冰鞋要是用黑色的话,给你定个金色的刀吧?金灿灿的,黑金二色多帅啊!”
    丛澜喜欢捣鼓冰刀,她的刀现在有各种颜色的,银色黑色蓝色紫色金色全部都有,虽然彩色都是比较暗的那种。
    不过用到最后,好像还是银色的刀最好看,配她的冰鞋和考斯滕。
    其次就是黑色,比较的简单清浅。
    说干就干,丛澜掏出来手机,翻到了网站的页面。
    “你喜欢什么颜色?”丛澜道,“我是vip里的vip,凭我的名号可以直接插队定制,还不限制款式。”
    专业运动员的冰刀鞋是不一样的,鞋子和刀分开购买,型号也有很多种。
    有些厂家接单要看订购人的身份,像是一些特殊系列,就不开放给新客户以及普通客户。
    沐修竹迷茫:“怎么选啊?”
    于谨把文件夹拍在了丛澜脑袋上:“正要给他测试呢,买刀买鞋之后再说。”
    还不到丛澜训练的时间,于谨看了眼沐修竹:“跟上,我试试你的能力。”
    沐修竹点头之后又看向丛澜。
    丛澜挥挥手:“加油!”
    沐修竹:“昂!”
    看着一米五多的小孩跟在瘸腿的于谨后面蹦跶,丛澜不由得笑了出来。
    “一碗泡面一根糖葫芦,骗了个师弟回来,买卖还挺划算。”
    不止是划算,简直是捡了宝。
    ·
    沐修竹昨天见过了爸妈,二人对于自家孩子的遭遇半点不知情。
    进省队再到国家队,沐修竹的路走得很顺,他也从来不跟爸妈说自己受欺负的事情,所以两人一直以为,沐修竹很快乐。
    “我不求他有什么建树,只想他能高高兴兴的,过完这辈子。他喜欢唱歌跳舞画画,我都送他去,最后喜欢上了滑冰,我说咱们就滑!”
    “看他摔,我心疼,但是孩子笑着,说他会了什么一周跳两周跳,在我跟前表演,我就觉得,他只要觉得好,那我也就好了。”
    “但谁知道会是这样呢!”
    曹教练pua沐修竹,一会儿骂他废物连个女单都比不上,一会儿又说他要多练,赶紧超过丛澜。
    大人的权威,省队里年纪大的欺负年纪小的,这么三四年下来,沐修竹就没敢跟爸妈诉苦。
    他身上青青紫紫很正常,两人为了工作忙得脚不沾地,也没有时刻关注,所以就错过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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